挠,纳塔的脸浮现在她脑海中,足够让人恶心。
想到陆北骁临走时说的话,她犹豫着拿起嫁衣,放在双膝上展开,红色的长袖裙子,胸前是密密麻麻的手工刺绣,布料偏硬,从款式看,约莫是十几年前做的。
她起身从床上起来,把身上的衬衣解开,动作缓慢,面无表情地套上红嫁衣,好像行尸走肉一般。
“哗啦”一声打开门,阳光直射在她的脸上,憔悴的一张脸毫无血色,像是被薄薄的一层雪覆盖着的枯萎玫瑰花。
不仅是双眸,连唇色都是清冷的,好似一抹惨淡的月光在嘴角抿开。
鲜红的嫁衣是她身上唯一的亮色,裙摆拖在地上,每走一步裙边就带起一些地上的泥土,脚边脏兮兮的,她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