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知意,是最佳人选。”
姜凤皇讪笑出门,不禁腹诽道:朕出半文钱猜任贵人是他的眼线。
夜色如水,不觉冰冷。直到吹到深秋的寒意,姜凤皇躁动的心才放回到肚子里。
说来也可笑,摄政王对皇帝的床事都要知道的事无巨细。
姜凤皇唇边勾起自嘲的笑容,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她就不去宠幸能怎么的,大不了在外面晃荡一圈儿。
小汪子从身后凑过来:“陛下,摄政王交代的东西。”
姜凤皇为自己内心的想法雀跃,漫不经心地接过来。
大惊失色下盯着自己手掌里的绿头牌,上面还写着任华岁的名字。
姜昱啊姜昱,用小汪子威胁朕?
姜凤皇摩挲着手中光滑的绿头牌,抬手敲了小汪子一脑瓜崩:“他昨晚可有为难你?”
小汪子捂着脑袋,闻言两眼泪汪汪:“他打了奴才整整三十大板,疼死奴才了。”
姜凤皇揪住他的耳朵:“那你还对他言听计从?”
“啊呀,疼。”小汪子揉着耳朵,辩驳道,“奴才对陛下才是忠心耿耿啊。您不按照摄政王的意思来,受苦的还是您啊。”
絮叨死了,简直比老婆子还吵闹。
姜凤皇恍若不闻,大步流星地朝前走。
“陛下,朝前走就是任贵人的住处了。”
姜凤皇伸出一只手指抵在嘴唇上佯怒道:“小嘴巴!”
小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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