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但也和死了无甚区别。”
说罢,一滴绝美颤抖如雨后蝴蝶振翅的泪珠顺着眼角滑了下来,不偏不倚地落在土匪的手上。
顿感手上一凉的土匪诧异的抬头,眼睛里除了惊慌更多的是惊艳,像是干涸的鱼看到溪水的渴望。
那种滔天的渴望像是一头困兽,如狼似虎地看着姜凤皇。
姜凤皇慌张地低下头去,心道:男人不是最讨厌娘炮了吗?怎么他不讨厌还更兴奋了呢。
隋芳菊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在土匪的眼神变了之后,手中的匕首被他紧紧地抓住,眉头拧在一起。
狗土匪,若不是因为这群土匪,他和姜凤皇何至于深入敌营,不得不在这地牢里用尽下贱手段。
——不杀了吗?多麻烦啊。
远在边疆十一年的杀戮生活不由得浮现在眼前,刺骨的雪、凛冽的风、肃杀的甲,掺杂在空中的血腥味和铁锈味,种种浮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