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在开接风宴,总不能让地牢的人去参加了吧。
隋芳菊背着手,挺着腰板,一副事不关己的清冷模样,他勾着唇有点想笑。
姜凤皇鼠头鼠脑地在前面狗狗祟祟,隋芳菊气定神闲地在后面闲庭漫步。
隋芳菊开口:“呜呼~~~呜呼~~~”
姜凤皇腰间一僵,不可置信地回头,就跌进了一双含春水的眼睛:“你呜呼什么?”
隋芳菊:“陛下呜呼的了,臣妾就不能呜呼?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陛下,你这样干有点伤臣妾的心哦。”
面前这个粉不拉几的磨镜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不应该想女人嘛?干嘛逮着她一个断袖薅,不讲武德。
姜凤皇猫着身子笑了一下表示礼貌:“您继续呜呼,说不定就将老狼招来了。”
隋芳菊摆手道:“狼倒是来不了,陛下倒像是一头狼。”
“停!”姜凤皇抬起右手,火红的衣服随着她直起身的动作缓缓下落,抚平了身上的褶皱,她挑眉道,“好吧,朕承认整个地牢里就咱两个活人。”
隋芳菊将食指放在唇角,微微一笑道:“不只是咱俩哦,牢房里还有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