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离开,冯莫林手中请帖的金银沾染上了她的体温,檐外的春雨下的更大了些,连春风都不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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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点着安神的焚香,案前的人一身绛色官服都不曾换下,他手中笔走游龙正在愤慨而书,字字落在纸上穿透纸张。
冯侍郎的最后一笔落下,酣畅淋漓的书写卸掉了大半积郁在心头的愤恨,抬眼间见自己的女儿一身素白衣裳站在窗前。
阴暗到忽略不及的光线透过窗子错落的间隙穿透而进,打在冯莫林的身上,为其渡上了三分的神圣。
冯侍郎心头一跳道:“莫林?你何时来的?怎么穿的如此单薄?当心生了风寒。”
妻子去世的早,他与女儿相依为命走过了这几年。
如今……局势紧张,他要为女儿找好退路。
冯莫林掩下担心之色,笑道:“当今陛下要在摄政王府举办生辰宴,今日将请帖送来了。”
冯侍郎心头的不安愈加强烈,露出一副正常之色道:“陛下小孩儿性情,想一出是一出儿,怎么会想在摄政王府举办生辰宴?”
冯莫林道:“此事不会简单,父亲,恰逢你这几日感了风寒就推脱不去了。”
不知不觉间透过窗的光线已然变成了檐下的灯笼孱弱的泛黄的光亮,照射在她的身上不在神圣,带着几分逃避的味道。
冯侍郎垂头看到自己写下的书法,拳头攥起再次放下,心中已然有了答案:“我必须去,这一次,我想前进,而不是后退。”
被父亲眼中坚定的光亮震慑住的冯莫林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父亲的困境究竟是什么,她不得而知,只是隐隐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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