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芳菱。”冰冷阎王陛下轻飘飘地启动他愠怒的嘴唇,淡淡地吐出来了三个字,细听带着一丝眷恋。
啊?
诏狱哪里有人叫隋芳菱啊?
王海心里慌了,乞求是不重要的人,但这个人的名字听起来不重要到他都不曾听说过有一个叫隋芳菱的凡人入诏狱。
他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胆寒地瞥了一眼认真严肃的姜凤皇,后者全然没有开玩笑戏弄他的意思,心里更慌了。
他推了推身边被姜凤皇吓得如同鹌鹑的同僚,低声道:“你掌管放了入狱记录,你可记得有叫隋芳菱的?”
那人张了半天嘴,似乎是在思考,在王海万般期待的眼神下摇了摇头道:“我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是我保证近三个月来,诏狱没有任何一个犯人叫做隋芳菱。”
知道所有真相的小汪子跺了跺脚,上前焦急道:“我知道!”
从鼻孔里朝着小汪子喷了一口气的王海道:“一介阉人,有你置喙的份儿?!”
闻风而动的姜凤皇如同鬼魅一样的眼神盯上口出狂言的王海,皮笑肉不笑道:“放肆,没他的份儿,就有你狗叫的资格了?!”
闻言脖子一缩的王海选择闭嘴。
狗腿子小汪子举手道:“陛下,奴才知道贤妃娘娘在哪儿。”
王海腹诽道:诏狱关押的都是些男的,看来废物之名非虚,但是断袖一言确实真的。
姜凤皇懒得和人拉扯,急急道:“还不快带朕前去。”
诏狱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屈打成招、颠倒黑白,不过是家常便饭,更遑论那十八般折磨人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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