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凤皇看着那碗黑漆漆的汤药,身后的手被隋芳菊抓住,手跟着对方轻轻地摇,有着半点撒娇的意味。
姜凤皇大手一挥道:“无碍。”
随着姜凤皇“咕咚咕咚”的声音,那碗药被她一滴不剩的尽数喝下,隋芳菊适时地送到她嘴边一个梅子,压住了她满满口腔的苦涩。
姜凤皇眼神示意让隋芳菊扶住自己的腰,素白的手掌往自己的额头虚虚地一搭,虚弱道:“爱妃,朕的头好痛啊,扶我去榻上休息。”
撇嘴的隋芳菊无语地扶着几近站不住的姜凤皇来到床上,徒留小汪子捧着那个碗,冷汗直冒地站在原地。
“小汪子啊?”姜凤皇方坐上床榻,就叫起小汪子来,“朕记不太清楚了,你可记得这药朕喝过几次?”
喝过几次问的是他在药里动过几次的手脚。
自从那次陛下生辰宴之事发生后,小汪子就知道自己已然暴露了,不过侥幸隋芳菊能被姜昱处死,就不会牵连出来自己。
在姜凤皇孤身扛刀杀到诏狱救下隋芳菊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与姜凤皇的关系就到这里了。
小汪子不语,只是一味地跪下,头仿佛要低到胸膛里去。
姜凤皇眼皮懒懒地耷拉下来,遮住她神伤的神色,她叹了一口气,望向那碗汤药。
小汪子膝行至床边,床榻上明黄色的暗绣晃得他眼睛生疼,他郑重地双手叩首道:“陛下,三十三次。自打十六岁生辰宴始,到上次您生辰宴终。”
姜凤皇凤眼若冰,盯着下首与自己几乎一同长大的人,这么多年,他知道自己太多秘密。
她失忆发疯头疾的事情从未怀疑到他的头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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