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的凌冽,带着整个梅林的梅花一起,完成了一场美妙绝伦的舞剑。
脖颈处的积雪完完全全地化作了一滩雪水,缠绕着他高热的体温。
缠绵悱恻到仿佛有人刚刚吻过哪里……
福根,再胡思乱想就自杀吧。
惹他心神不定的那人仿若不知自己此时此刻是记录和的熠熠生辉,站在光里,手持那柄梅花枝,笑语晏晏地问道:“小爷舞的怎么样?小太监?看呆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福根的脸颊微微发红,嘴里是下意识的反驳道:“嘁,雕虫小技罢了,班门弄斧,自不量力!”
奚彧乐了,歪了一下头,豪迈地用脚尖再原地画了一条直线,意气风发道:“以此为线,你舞一个小爷瞧瞧,空口白牙地说大话谁不会啊,得那真本事服众。”
说罢,眼睛往屋里斜了一眼,下巴微微抬起,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傲气,手里的梅花枝被抛起,划过霁白的天空,稳稳地落向福根。
后者阴着一张脸,手安静地搭在身后,丝毫没有接那柄梅花枝的意思。
奚彧焦急道:“小太监,你倒是接住啊。”
福根坑哼一声,一身宝蓝色的太监服穿出了几分凌寒傲梅的风姿,他微微一笑,手起风动,在定睛瞧见他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那条线上,手里拿着的是一柄长剑。
一柄不知从何处来的长剑。
长剑出鞘,奚彧眯起眼睛,他一点儿也没看到那柄剑从何处出现的。毋庸置疑,眼前的人在那晚是有些手下留情的。
“咳咳,”奚彧摆摆手道,“舞剑而已,附庸风雅,何必懂真刀真枪呢?”
福根冷笑道:“由不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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