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顾清和，“你回来了？”

“嗯。”顾清和神色如常，盯着她看。

姜若瑶假装看了一眼四周，说：“抱歉，我睡着了。”

“没事。”

顾清和揉了揉她的头发，明明刚才还帮她整理，现在又把她的头发弄得更乱了。

“要是困就继续睡。”

“嗯，好。”

姜若瑶捏着被子，看着顾清和起身出去，将门房关上。

她整个人又陷入被窝里，把自己裹成了球。

睡了一下午，刚刚又睡了一会儿，姜若瑶此时彻底睡不着了，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她看见床头柜上放着顾清和看过的书，百无聊赖地翻了翻，是尼采的诗集。

她想起了那年在图书馆里，明媚的阳光洒在一排排整齐的书桌上。

姜若瑶趴在桌子上，看着落地窗外走过的学生们，晒着太阳昏昏欲睡。

顾清和坐在她旁边，用钢笔敲了敲她的桌面，“作业写完了吗？又想偷懒？”

“你帮我写吧，我实在不想写了。”

姜若瑶拿过一本尼采的诗集放到了顾清和的面前，可怜巴巴地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

“你让一个学金融的帮你写文学论文？”

顾清和拿过那本尼采诗集，“这合适吗？”

“其实你的文采比我好很多，上次老师还特意表扬了你的论文。”姜若瑶捧着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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