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你,原本愿意来的妹子怕是都得少一半,那多没意思,就当给哥们儿做做门面,咱玩咱的,绝不吵你。”
胡越还算守信用,除去刚去的那晚,把他叫去,给被忽悠来的妹子印证,自己的确是把付大少爷请来了,之后就没再打扰他。
加州已然入秋,气候却丝毫不见转换,海滩烈日,如云的热辣美女,付屿阔兴致缺缺地在别墅内独自过与在la时无异的生活。
睡觉、吃饭、健身、晒晒日光浴或是下池游游泳。
日夜颠倒习惯了的生活,除了需要去学校的日子,他大多见不到加州的晨阳。
在窗帘紧密拉严、白昼亦如暗夜的卧室内,他接到了这几天以来,胡越打来的第一通电话。
对方怕是又玩了个通宵,台球杆撞击球体的脆响,兼着吞云吐雾的沙哑嗓音从听筒传来,“帮哥们儿个忙,去机场接个姑娘。”
昨夜因group assignment的deadline,与组内一个次次摸鱼的韩国二代而产生摩擦的不爽情绪,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烦躁地想挂断电话,“自己去。”
胡越急忙叫停,“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喝一晚上酒了,去不了啊,要是不去,我这给家里交不了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