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咱们都是泡妹,而他,是妹子想泡。”
“他这人私生活干净得不像正常人。”后座有人接着之前的话题往下讲,“就上回,马里布篝火晚会,不晓得那姑娘从哪搞来了他房卡,晚会没结束前就穿一热辣比基尼躺他床上去了。”
“然后你们猜怎么着?他直接连人带铺盖卷儿丢门外去了,然后大半夜开车回la。”
“房间都住不下去了。”
云宁冷哼一声:“不乱搞男女关系,比你们强多了!”
几个男同胞开始力争自己可没她说的那么不堪。
“但有一说一,付少的身材没话说,哈哈哈!”云宁一改先前的严肃正经,开起了玩笑,“那上楼晾衣服,碰到他在隔壁晨泳,回来说差点喷鼻血。”
奔放文化早已耳濡目染,云宁也不例外,“嗯,有幸一夜春宵的话应该也不错。”
声落,她看一眼黎听,打算问她有没有忌口,马上就要到了。
而后忽然“嗯?”了声,“黎听你脸好红,很热吗?”
黎听转头,整张脸都呈现浅淡的粉,边缘模糊蔓延至白皙脖颈。
她微微一愣,摇了摇头,镇定发言,“没,我有点紫外线过敏。”
云宁点点头,“哦,那待会儿你先别下车,我去给你找把伞。”
黎听低声应好。
这趟采买完全可以用“进货”来形容,物资太多,每辆车的前后备箱都塞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