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读个两年水硕的,学历好坏不重要,说出去好听就行,谁家里都不缺那张文凭做通行证。
一路念上博的人是真的不多,而且还是一路名师名校的就更罕见了。
付屿阔是他们中间唯一的一个。
“阿阔,国内是不是有什么洪水猛兽啊,让你宁愿受尽美校荼毒,都不肯回国。”
黎听的视线跟随话题的转移,看向坐在桌角的人。
他倚靠在椅背上,手里百无聊赖地盘弄一个不知从哪顺来的魔方。
六色方块在他手中“咔咔”作响,同色归类,放到一边,“你们试试,说不定也爱上这种感觉不想回国了。”
大家齐齐一笑,“我们可没自虐的倾向。”
在哄笑中,黎听在想洪水猛兽是谁。
她吗?
算吧?
她记得他出国那天给她说的话,“挺割裂的,黎听,我们就到这吧。”
他说的割裂是哪方面,她没听懂。
她藏在佯装洒脱外表下的私心吗?
是那日她借题发挥,对他发出的禁果邀约。
好像也只有这个了。
她想起在省台遇见他的那天,中午同事聚餐的最后,那个有关年少时喜欢的人的话题。
文馨问她现在还喜不喜欢对方。
她思索几秒后给出肯定答案,“好像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又或许是我还没正式和他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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