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黎听心思细腻敏感,说这句话的时候是高考前的百日誓师会,想到盛夏过后就是告别,她暗暗神伤了好久。
最终说自己有朝一日要成为坐在演播厅里的人。
“这样,大家就永远能找到我,看到我,知道我在哪,能看得到,就不算分别。”
能看得到,就不算分别。
付屿阔没说话,只觉得吹过的风钻进喉咙,牵引一阵干痛,他抬头看向雪道下方,不再看她,“你不滑了吗?”
黎听惬意闭眸,“滑呀,我只想躺会儿。”
阳光照下来是有温度的,背后却是冰冷雪原,很奇妙的体验。
躺了会儿,她坐了起来,打算接着练习,“我应该是来不及在加州学会滑雪了。”
言语间透露出对不能和大家一起畅快淋漓地滑行的遗憾。
正打算撑着身子站起来,身后的人忽然开口:“解掉稳定器。”
黎听疑惑,“嗯?”了声。
付屿阔重复了遍,“我说,解掉稳定器。”
黎听还是没明白他为什么让她这么做,但又觉得他这样指挥自然有他的道理,一边不明所以地看他一眼,一边解掉了稳定器。
付屿阔接过她的滑雪板,立到一旁,“回来再拿。”
黎听还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人就已经滑了过来,缓慢路过,忽然将她抱了起来。
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呼从喉咙冲出,她急忙抓住他的肩膀。
低俗滑行中,付屿阔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揽在她腰间的手依次拖住她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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