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看过似的。”
黎听分开中间两指,露出一只眼睛,看着他,“那不一样。”
付屿阔合上后备箱,挑眉看她,“哪儿不一样?”
黎听张了张口,似欲言又止,半晌后才低声道:“都六年了,怎么可能一样。”
付屿阔轻笑一声,绕过车体走向驾驶位,“走了。”
黎听放下手,看向他微微鼓风的衣摆,也跟着绕过车厢,走向副驾。
回程的路,付屿阔开得比过来时慢了些,没再出现来时的剧烈颠簸。
黎听也没料错,行程驶至一半时,她感觉有些饿了,打开打包盒,捡了块鸡块放进了嘴里。
车厢安静,很细小的咀嚼声还是清晰可闻。
付屿阔抬眸看向前方的车内镜,副驾上的人端正坐着,睫羽微垂,脸颊微鼓,小心地吃着东西,害怕不小心弄脏了他的车。
中长发披散在肩头,夹在耳后,有几缕意外溜下来,她双手沾了油污,不便撩拨,只能用掌根勉强往后捋去。
但头发有些不听话,不仅没能捋顺,还顺势又掉下来更多。
她无奈叹了声,和自己斗气一般,气呼呼地翘起指尖,用掌根夹住先前放到杯架中的可乐,咬着吸管猛喝了一口。
付屿阔没忍住笑了声。
低低的一声,引来了副驾上气鼓鼓的某人不满地回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