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应他,“感觉到了。”
这几天除了她自己做的几餐,几乎都算不得吃得称心如意。
胡越一副苦不堪言地样子摇了摇头,“所以我说付屿阔是勇士,受完北美的罪,还打算去受受挪威芬兰的罪,虽然我也不知道那边伙食好不好。”
声落,黎听顿了一下。
而胡越也在此时意识到,付屿阔毕业后不打算回国的事情,好像只有他们那晚一起喝酒的的几个人知道。
默默看了付屿阔一眼,在接收到对方从车内镜递来的一个眼神后,他讪讪闭了嘴。
沉默的氛围一路持续到机场。
距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胡越提议先在外面吃点东西,飞机上的餐食常有参差,难料好不好吃。
点完餐是黎听结的账,她说来了这么多天,承蒙照顾,算是小小回报,于是胡越也就没跟她争。
付屿阔食欲不佳,几乎没吃,就胡越很心大地一边暴风吸入,一边和黎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桌上食物差不多消耗完毕,也到了黎听该值机的时间。
从餐厅出去,天色已经乌沉了下来。
付屿阔去车里取来黎听的行李,三人在机场外道别。
胡越将早先就说过的话又重复一遍,让黎听有机会再来玩,这次时间太紧好多地方还没去到。
说完,曲着胳膊捅一捅站在一旁,一直沉默的付屿阔,“说句话呀!”
黎听看眼还握在付屿阔掌心的行李箱拉杆,又看向他,主动开了口:“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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