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了。
“听听今天休不休息呀?你那天说她误会我们了,那我今天要不要请她过来吃饭呀?我和你爸爸才没有不喜欢她,我还担心她生我们气呐!”
那晚送她回去,在车上,他看懂了她欲言又止下的含义。
黎听一边缓慢移动步伐,一边刻意压制动作,以防弄出动静,将床上的人彻底吵醒。
整个人绷着一根弦,都快紧张出汗了。
身后一声轻咳,将她所有的伪装拆穿,轻点地面的脚尖停在原地,她愣住几秒,才试探性地转头看过去。
在她转身前还趴睡在床上的人已经坐了起来,裸着上半身,懒洋洋靠在床头,扬着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在干嘛?”
“半裸男”说话了,惺忪睡意还藏在声音里。
黎听僵在原处,“嗯……”
她思考了会儿怎么解释这个状况,随后想起这好像是她之前的房间。
鬼鬼祟祟的腰板儿瞬间挺直,但依旧底气不足,反问:“这是我之前的房间,你怎么在这儿?”
付屿阔双手环胸,歪了歪头,不答反问:“我姓什么?”
黎听眨了眨眼睛,老实回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