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是一国之君,胸有丘壑,父皇认为谁可用,儿臣并无异议。”
燕殷德沉吟,“上次的事,纪相只是一时行差踏错,他为相多年,一直鞠躬尽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朕觉得可以给纪道芳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父皇说的是。”燕凌连语调都没有一丝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