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一股无处可逃感,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害羞,她脸颊发烫,头也更晕了。
秦楚玥忽然便委屈地哭了起来,“呜呜...我不想做太子妃,”她搂住燕凌的脖子,“但是我舍不得你。”
燕凌一怔,手上的劲松了,“你说什么?”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真话。
”虽然你...你是个大浑球,你非要我嫁...嫁给你,又,又凶我,不准我出门......”秦楚玥抽抽嗒嗒。
被数落一番的燕凌哭笑不得,他抱起秦楚玥坐到榻上,拭去她眼角的泪珠,此刻万般柔情涌上心头,“不哭,不哭,都是我错了,你不要再躲着我。”
借着酒劲,秦楚玥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我好想离开这里,我想出门,想去看看外面,还有好多...好多地方我都没去过,塞北、海外......我,我不要做太子妃!”
她还说了许多话,但反反复复都是一个意思,她不喜欢这里,她要走。
所谓酒后吐真言,她说舍不得他是真,非要离开也是真,燕凌的心一下抛到高处,一下又跌到谷底。
他终于明白,不管他怎么做,都是留不住她的。
但是他,也不可能舍下眼前唾手可得的一切,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莫非注定有缘无份?燕凌从来不信命,他不是燕殷德。虽然在道观中长大,可他对命理玄学之说一向不屑。
秦楚玥自己说得累了,靠在燕凌肩头睡了过去,她在他怀中,他们离彼此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