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雏鸟似的,舒浅帮了他一次,他就觉得她是个大好人,不自觉地想要“黏”上她。
沈和易这时候的想法还比较单纯,他想和舒浅打好关系,和一位好说话的麻醉医生打好关系总归没坏处,以后可以求人办事(拆台)嘛!
“别别——”舒浅不爱听这不吉利的话,“还是少点比较好……昨天夜里我在家备急诊班,被叫过来做你们那台可开可不开的刀,今天又帮你们拆台……这夜宵我不敢吃,要不然以后拒绝不了你们。”
沈和易肉眼可见的“失落”,他小声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嘛。”虽然他确实有这样的想法,可被她戳穿还是觉得难为情。
麻醉医生在大多数时候都是手术间的“透明人”,他们也不爱说话。
是沈和易没话找话,主动和舒浅说话:“舒老师,你刚才计时是为什么?”
他之前也在手术开始前,看见房间里的麻醉医生让护士帮忙计时,但从没问过。
舒浅说:“在等肌松药起效我插管。”这个时间通常在一分半到两分钟。
神经外科手术常规监测动脉血压及需要术中血气,对于病情较轻的病人,舒浅习惯麻醉后再穿动脉,毕竟穿动脉是个很疼的事情。
实在不行才穿桡动脉,再再不行就肱动脉。
人易纪大了,血管脆性增加,也容易出血。吸引器皮条呲呲作响,黄朝花了一点时间止血。
“不要紧,我在这你怕什么,不要慌。”黄朝说:“这根动脉藏在下面,就算是我来,也一样要破的,既然已经破掉了,就要第一时间止血……”
恰好麻醉科今日的总值班来巡视房间,她站在舒浅这边了解了一下病人的基本情况,说的话和黄朝差不多:“出血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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