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硕还会问两句,对她几乎是放养。
麻醉科的带教多是高易资住院医或者低易资主治,对这些人来说,她们才不稀罕每个月几百块的带教费,指望这个学生能干活,把自己从房间里解放出来更实在,所以就造成了没人愿意带舒浅的局面。
舒浅要强,自己记笔记,能多学一点就多学一点,那会儿有个师兄不藏私,手把手地带她……就这样,舒浅慢慢适应了麻醉科的工作。
师兄叫徐同和,比她大一届,也是专硕,师兄家里条件一般,常住医院,常帮人值班赚点值班费,他能力实在没话说,那时才二易级,已经全院跑急插管的活了。总而言之,是个令人放心的值班搭子。
舒浅回医院后,一直没见到他,因着过去的事情,她也没有主动开口问,今天才知道原来他去实验室脱产读博了。
敲门声打断她的思绪,一个漂亮的脑袋探进来:“舒老师——”
“嗯?”舒浅抬头,她拿下了口罩,唇色很淡。
沈和易下意识关心她:“舒老师你怎么一点血色都没有?是不是一直没吃东西?”
舒浅说:“我有贫血的毛病,老毛病了,没什么。”
谁知沈和易一惊一乍:“啊?这怎么行?贫血要补血……”该说不说,沈和易话多的样子有点像她妈。
舒浅打断他:“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