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麻醉科的人,怎么跑到这来了?难不成要做我们麻醉科的女婿?”
小沈耳朵微红,没有说话,没有反驳。
后来舒浅进来,大家终于不拿沈和易打趣了,说:“原来是舒浅把人带过来的,那可不行。”
沈和易正疑惑,就听住院总谭月说:“舒浅是我们麻醉科一枝花,岂能被神外的人拐跑?”
谭月当住院总这一易,对每个外科都没好观感,神外尤甚。
舒浅没将这些话放心上,手术室里的医生大多成家,没成家的难免会被起哄几句,她虽然和沈和易同龄,但看沈和易总觉得他稚气未脱,并没有多余心思。
只是这回舒浅帮沈和易拔针的时候,她注意到他的“红耳朵”,不知怎的,她想起学妹昨天那句:
“师姐,他看到你的时候耳朵红了!”
一时间,她给沈和易摁棉球的时候不免重了些。
待她回过神来,就看见对方一脸“委屈”地看着她,舒浅说了句“不好意思”,飞快地跑掉了。
沈和易怅然若失,因为鼻尖似乎还能闻到刚才她俯身时身上那股香味,沈和易暂时不想动弹。
他觉得自己好像病得更重了,手环贴心地问他要不要帮他联系紧急联系人,因为他现在的心率很快,体温也高得不正常。
他明明挂完了一瓶药,脑袋却更晕沉了,他觉得喉咙里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沈和易坐着休息了一会儿,心跳略平,准备回病房,就在这时看到舒浅拿着一包药过来。
是医院自配的止咳药,业内闻名。
沈和易不太好意思:“还麻烦你帮我去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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