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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浅只是在刚才一瞬间想起自己的基地生活,她第一次做唤醒麻醉,只觉得兴奋、期待,提前做足了功课,只想着不给自己的导师丢脸。
那会舒浅还不懂唤醒麻醉所需要背负的责任之重,就像现在懵懵懂懂的学妹,她不会像舒浅这样忧心忡忡,因为她头上还有两位担责的麻醉医生,而她,只是个连证还没发到手的基地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