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也只是主院和东西院的屋舍,至于后来扩建的东西跨院、东西竹馆,那都是云娆的母亲徐氏嫁进来之后的事了。
在江恒过世之前,府里其实是徐氏在打理。
她出身商户,因是嫁给新科进士,当初的陪嫁颇为可观。
念着江家是被视为清流的读书人家,且与夫君感情融洽,徐氏自嫁进门便守着规矩,对公婆十分孝顺。除了拿嫁妆贴补扩建了两处跨院和东西竹馆之外,因府里人丁渐多开销弥费,还将两处陪嫁铺子的年收拿来贴补家用。
江家有了她帮衬,吃穿用度上自然日益阔绰起来,连伺候起居的丫鬟仆从都添了不少。
后来江恒亡故、徐氏病倒,中馈都交到二房手里,也是照旧拿那两处进项来贴补,不曾将钱账收回来。
这么些年,长房和老两口的用度自不必论,二房每年多开销的近千两银子也都出自徐氏的私产。甚至祁氏拿去讨好老两口的一些东西也是拿这笔钱置办的。
可二房何曾感念半分?
每年银子收进来,倒多半用在他们身上,偶尔徐氏旁敲侧击地提起账目,也都被祁氏和崔老夫人含糊搪塞过去。
先前徐氏缠绵于病榻,念着女儿年弱、稚子尚幼、江伯宣又要专心读书,觉得一家子都是亡夫的骨肉兄弟,吃了亏忍忍也就算了。每尝寻医问药、给云娆和幼子添置衣裳首饰,也都是从嫁妆里出,没去费口舌动用公中的钱。
如今老两口存心算计,二房隔岸观火还觊觎嫁妆,何曾顾念骨肉亲情?
云娆站起身,正色施礼,“侯府门第高,眼光自然也挑剔,母亲不愿嫁妆太简薄,几乎掏空了箱底。往后长嫂生子调养、三弟读书成家都需用银钱,母亲如今手头紧,还望祖父做主,把五槐街那两处铺子的账目交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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