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京城的北夏暗探自会将消息传到那位太后耳中,哪怕屠长恭仍想养精蓄锐,恐怕太后也该逼他趁防守空虚大举南下了。
这种事需要耐心。
宁王虽忧心朝中内乱,对边地布防却很有把握,安排妥当后自管先回京城。
裴砚既是受伤中毒后性命垂危,南下的队伍自然走得极慢。他懒得费那个功夫,便留下心腹在队中掩人耳目,自己纵马疾驰回京,蛰居在这座别苑里。
此刻两人临风对酒,商讨的也是诱敌深入、一举歼其精锐的法子。
直待午饭将尽,宁王才提起别的——
“听说你那嫡母急着给你冲喜,将婚期定在二月初,如今忙着筹备婚事,就等你回府了。那姑娘我让人瞧过,容貌出挑,倒也配得上你。”
这话不无揶揄,裴砚却只拿鼻孔哼了一声。
“她也就只会做这种手脚。”
宁王道:“也难怪她心存忌惮,凭你的战功和官职,真要娶个门当户对的贵女过去,岂不显得她儿子一无是处?如今借冲喜之名娶个小门小户,又挑了上佳的容貌,既能遂她心愿,也显得她贤良淑德,免去旁人议论。”
“只可惜了那小姑娘。”裴砚叹道。
宁王挑眉,“心疼了?”
“见都没见过!只是觉得她可怜,无端被卷进这种算计礼,自己却做不得主。”裴砚连江云娆是谁都不知道,自然谈不上心疼。
宁王却是查过云娆的,“那姑娘确实生得漂亮,据说性情也好,没准儿你见了还真想娶到身边。”
裴砚仿佛听到笑话,“十五岁的小姑娘都还没长开,你也真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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