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镇压不住,特地派了禁军过去帮忙,这样内忧外患的时候,能征善战的武将便格外引人瞩目。
立时有不明内情的人就着话茬夸赞起来,恭喜裴家教子有方。
就连崔氏也觑着范氏道:“当初战事胶着,我虽在后宅也难免捏了把汗。如今局面既能扭转,想来我大梁将士必定会愈发勇猛,回头论功行赏,可少不了弟妹的份。”
范氏情知长嫂是在讽刺,在众女眷跟前却不能表露半分,只好摆出笑容跟着夸一夸裴砚。
薛氏婆媳却还没打算放过她。
裴砚跟府里关系冷淡,多半是由裴元曙夫妇而起,长房有嫡长子和姻亲扶持,只消裴砚不来挑事,她们乐得有人为侯府门楣增光添彩。
此刻既说起这茬,薛氏便也笑道:“可不是么,婶母为安排冲喜费心劳累,如今二弟转危为安重整旗鼓,婶母也算如愿了。”
那边阴一句阳一句地聊着,云娆坐在下首,也竖起耳朵细听。
裴砚龙精虎猛地闯进卧房的那一夜,她便猜到这场“重病”或许跟北夏有关。而能让宁王和裴砚费尽心思设局,连裴砚的婚事都搭了进去,足见敌人有多强悍。
强拧的婚事里,她还没把裴砚当夫君来看待。
但为国浴血厮杀的将军却让人钦佩。
裴砚离开的这段时日里侯府仿佛忘了这位次子,没多提过半个字,云娆偶尔看着榻边的空枕想起来,却总有些担心出征之人的安危。
却原来他勇武如旧。
既然没有真的被北夏重伤不起,想来这次力挽狂澜之后他应能得偿所愿,换得边疆安稳无事。
那便祈愿他平安归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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