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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不由往那边多瞧了两眼。
裴砚重伤冲喜的事他当然有所耳闻,当时朝堂内外交困,他得知宁王最倚重的猛将吊着性命,心里其实喜忧参半。直到后来北夏挥兵南下,边塞诱狼入彀后一举擒获屠长恭的消息传来,他才明白了那俩人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边塞的心腹大患被斩除,他身为储君自然高兴,但宁王借此声望日隆,他派去平叛的将士却节节败退,这事终究令人忧心。
太子既对裴砚留意,自然不放过身边人。
隔着溪水将云娆那张脸记住,他又笑了笑,“长得倒是很好。不提家世,倒姿貌配得上裴砚。她旁边那女子是谁?”
“那是靖远侯府的嫡幼女,叫裴雪琼。”
“也是个小美人。”太子喃喃,又往那边看了片刻才折身离开。
……
从宫里回来后,云娆隐约觉得薛氏的态度有些古怪。
先前薛氏只是自恃身份不搭理人,甚至去别苑踏青时都懒得问她的意思,如今倒是爱接话茬儿了,只不过话里藏着刺,听起来阴阳怪气的。
大约还是为宫宴座次的缘故。
云娆又不傻,知道那日薛氏坐得比她靠后了些,心里不舒服,倒也懒得计较。
如今犒赏的宫宴既毕,裴砚每日去军营里习练兵马,她除却晨昏定省和偶尔跟明氏、裴雪琼赏玩说话之外,旁的时候都扑在雕版上。
富春堂的雕版早就送过来了,云娆借着脚伤休养的时候就已揣摩纯熟,后来便仿了一幅画印在板子上试着雕刻,已雕完了小半儿。
若这雕版过关,贺掌柜那几幅画她便可放心大胆地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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