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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太夫人冷嗤道:“新妇入门,教导规矩磨磨性子是应该的。总不能老二胡闹,她就跟着反了天去,那成什么了!”
……
薛氏的这把火添得无声无息,刨去后宅三位主事之人,也没谁知道枕峦春馆的头顶又添了道罪名。
日子仍旧风平浪静。
除了崔氏给裴雪琼请了个教导嬷嬷,将她困在闺房里教导诗书礼仪、不许轻易出门玩耍之外,侯府里跟平常倒也没什么不同。
云娆照旧晨昏定省,得空时与明氏、秦氏玩笑一二,其余时候都泡在小书房。
倒是裴砚有了点微妙的变化。
也不知是上回云娆帮着穿衣解裳时让他尝到了甜头,进而犯懒起来,还是冬日里层叠的官服确乎累赘,他这两日出门前都会喊云娆搭把手。
今早也不例外。
冬日的清晨已然冷冽,裴砚照旧在天还没蒙蒙亮时就起了身,随便洗漱过后便到院外的空地上练武。
云娆起身盥洗后,安排小厨房摆好了饭,照旧去请他一起回屋用早饭。
天色渐明,晨曦微露。
院外纯黄的银杏半已凋落,深红的槭叶上似也凝了寒霜,连带刮进领口的风都凉飕飕的。
男人身上却穿得单薄,袖口几乎挽到肩膀,手里一把重剑如龙蛇翻舞,身姿矫健迅捷,手中挟风带雷。明明是疾劲刚烈的做派,入目却又觉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尤其是那劲瘦挺拔的身段,啧啧。
云娆不自觉放缓脚步,趁机明目张胆地将这武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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