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听。
这一听,着实将青霭气得够呛。
原来是裴锦瑶主仆俩闲的没事儿干,在那里议论云娆,说她身为侯府少夫人却行事不检点,成日家往外跑,跟那些不知来路的男人们厮混在一处,着实不成个体统。
含春甚至还在那里玩笑,说二少夫人生得美貌,莫不是嫌府里太闷,才去外头招蜂引蝶云云。
那些话说的实在难听,青霭哪里忍得住?
当即就走了过去。
侯府的规矩是云娆耳提面命好几回的,她没去驳斥裴锦瑶,只喝住含春,不许她这样污蔑二少夫人。
含春却嚣张得很,非但没有半点被戳破的尴尬心虚,反倒说青霭成天跟着往外跑,莫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跟自家主子一道勾引外人。
青霭再好的涵养也耐不住这般嘲讽激将,难免跟她理论。
含春骂不过,便仗着周遭没人伸手来打,撕扯之间一个不慎就双双掉进了荷池,连带旁边纵容看戏的裴锦瑶都险些一个趔趄掉进水里。
后来便是裴锦瑶恶人先告状,摆出一副委屈的架势去范氏面前哭诉。
凡此种种,青霭说得义愤填膺。
云娆却知道这位庶妹素来眼高于顶,仗着侯府千金的身份不太将她放进眼里,做出这种事也不算稀奇。
此刻也懒得讲那些污糟话说给裴砚听,只将如意堂里的情形略说了说,又道:“青霭无辜挨打,我劝不住祖母,也只能这样护着她了。只是祖母和婆母脸色不好看,只怕又要迁怒将军了。”
“她们无理取闹,你该当场骂回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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