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便知。这事我也是近来才知晓的,不管结果如何,都盼大嫂好自为之,别在我身上枉费心思了。”
说罢,同薛氏礼了礼,便告辞而去。
剩薛氏站在厅里,瞧了眼纸条,又瞧了眼云娆的背影,迟疑片刻后才将晴月唤到跟前,命她找个妥帖的婆子亲自去瞧瞧,切勿打草惊蛇。
……
四日之后,仆妇忧心忡忡地回到侯府,没敢去找薛氏,只将晴月拉到了僻静处。
“奴婢怕被人察觉,远远蹲了好几天才打听清楚的。那地方养着的怕是……”她贴在晴月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晴月脸色骤变,“不许胡说!”
“是真的!奴婢确实就蹲了这么几天,两次瞧见大爷进了那院里,待到很晚才出来。那女人平素不大出门,奴婢找了个高处的屋子瞧过,里头除了她没别人儿。”
“大爷身边的锦程每回去那边都熟门熟路的,想必是……”
她越说,晴月便越是心惊。
听见远处似有人的说话声靠近,她赶紧捂住仆妇的嘴,叮嘱道:“这事不许对外透露半个字!若让旁人知道了,仔细你的性命!”
“奴婢晓得,晓得的!”仆妇吓得连连告罪。
晴月被这事唬得脸都白了,缓了好半天才磨磨蹭蹭地去找薛氏,怕薛氏听了生气,只敢一点一点的缓缓吐露,还不住地劝道:“兴许是她瞧错了,或者里头有误会,大爷他向来儒雅,哪会做这样的事。”
可这样劝解的话,她却越说越没底气。
这数月间,裴见明或是晚归,或是寻由头宿在外面,她都是瞧在眼里的。尤其是安国公府出事之后,裴见明借口公务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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