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近乎不可能的微渺转机,只将种种情绪藏尽,道:“再到那边走走。池边的茶梅开了,你喜欢的。”
……
将各自的打算摊开来说明白后,事情就明朗了许多。
喜欢彼此是真,但前方殊途也是真。
裴砚既已明白云娆的心志,便知近些年里她是绝不可能随他去边塞之地的。而他既无法久留京城,有些事上自然得收敛一些。
同榻的心思暂且压下,但晨昏相处时,却仍有许多缱绻之处。
云娆依旧喜欢看他清晨练剑的飒然风姿,裴砚也贪恋她帮着宽衣穿戴的温柔亲近,连同每一餐的饭菜,都似是依着他的口味准备的。
如是日升月落,转眼竟已是腊月。
宁王还没从岭南回来,裴砚却又忽然被承平帝派去了青州,说是那边有乱民起复的苗头,让他搁下在禁军的差事,早些去平定安抚。
这一去就又是归期未定。
云娆虽有些舍不得,却还是得帮着收拾行装送他出京,只盼早日平息乱象、安然归来。
年关将近,因着北夏的外患暂且除去、青州的乱象不足为患,宁王又从岭南发来捷报,自承平帝到京城百姓,都觉得能安稳过年,街市上早早便有了年节的喜气,灯笼新衣、香茶醇酒,一日比一日喜庆。
到腊月初八这日,更是热闹。
民间和各处佛寺里都熬起了腊八粥,宫里既有腊祭之典,又在后妃们常去礼佛的万佛殿做起了法事,于西华门外舍粥安民,忙得热火朝天。
云娆也不例外。
她打小便常跟着母亲去佛寺进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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