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贱籍,但能谋生,已好过从前许多。”
许锦之点点头,但心中的疑惑显然更多了。
譬如,他是什么时间开始跟着孔本全的?这么短的时间,竟能将验尸之术学得这样通透?再者,他长得算白净,衬得额头的伤疤更加狰狞。这伤疤也是歹人造成的吗?什么样的歹人如此为非作歹?他家里人为何不报官?以及,此人礼仪周全得......实在不像一个在底层打转过的人。
大案当前,许锦之心中疑问再多,也只能暂且压下,想着待日后寻孔仵作问一问便可。
另一面,大理寺牢狱中,受刑者惨绝人寰的叫声不绝于耳。
“主人,咱们就这么干坐着?这也太他娘的憋屈了。”阿虎往地上啐了一口。
李渭崖盘坐在地,一直在打坐,听了这话,才缓缓睁开眼睛,“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咱们以前可从没受过这种屈辱,这些长安人,也太是非不分了。”阿虎气得踹了一脚牢墙。
“从这儿出去不是难事,但你要时时刻刻记得,我们来长安的目的。我们如果成了通缉犯,这件事就办不成了。”李渭崖说道。
“那我们只能等着?等那个狗官抓到真凶,还我们清白?万一他抓不到呢,那咱们不就成了替罪羔羊?”阿虎急了。
“倒也不至于,那个家伙虽然没礼貌,但看上去,不是是非不分的人。”李渭崖眯了眯眼睛。
大理寺狱内,贵贱、男女异狱。那家伙为自己安排的牢房宽敞而干净,饭菜也算能下咽。这一切迹象表明,他没有将自己当凶手对待。
阿虎还要说些什么,忽而,走廊尽头的受刑声渐弱,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玉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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