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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王阜知,许锦之眉头一皱。
顾郎中此刻已经生了炉子,将药倒入陶罐里,看起火候来,听到随风的话,也附和了一声:“许少卿,你安心睡会儿,炉子我就生在床边,既能取暖,也能看着药。”
听到顾郎中也这么说,许锦之干脆拢了袖子,靠在墙上,闭了眼。
一时间,屋子里静极了,只剩下炉子里火星子从火苗顶端迸发出来的响声。谁也没料到,后半夜,长安又下了一场雪。
李渭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看到天空下雪了,于是,他想找一家酒肆打打牙祭,顺便取暖,但走了很久,只瞧见漫天大雪,却瞧不见一间营生的酒肆。走着走着,他突然吐出一口鲜血,熟悉的痛苦漫过头顶,他倒在雪地里,四肢抽搐,闭眼前的一刻,他在想:自己要是死在雪天里,有没有人知道?
李渭崖眼睛忽地睁开,愣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毛毡上,屋子里隐隐飘着药味儿,炉子往外吐着火苗。
“你醒了?感觉如何?”顾郎中笑眯眯地盯着李渭崖,随即将开好的方子拿给他,“药按时吃,早晚各一副。”
许锦之听到动静,也睁开眼,哑着嗓子说了一句:“你毒性发作,是顾郎中救了你。”
“还有我们郎君呢,屋里就一块躺的地方,让给你了,我们守了你一夜。”随风可不想让自家郎君吃亏,忙补充道。
李渭崖忙起身,郑重地分别向顾郎中和许锦之作揖:“感谢顾郎中、许少卿的救命之恩。”
许锦之张了张嘴,很想问他身体里的毒究竟怎么回事,是不是跟自己想的一样,但到底忍住了,只冷冷一句:“既醒了,就回去吧,今日还有事要忙。”
大理寺内,许锦之审王阜知审了一个时辰,王阜知嘴硬,竟是什么都没有说,一口咬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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