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可不就是长得丑嘛。”
“同一个耶娘生的,居然差别这样大,也是奇了。”衙卫笑道。
这些闲话落在许锦之耳中,更是佐证他心中一个可怕的猜想。
翌日下午,随风从武侯铺回来,告诉许锦之:“郎君,何,何郎君一月十九和二月初三确实出过城。”
说这句话时,随风的声音在发颤。他自幼跟着许锦之,知道自家郎君这一路走来,放在心上的知交甚少,何郎君算是其中之一。
昨日,郎君令自己去查何郎君的出城记录时,他就反应过来什么。他一面奔波,一面在心中祈祷,希望何郎君与此案无关。但是,结果并不遂他意。
许锦之像是被抽去所有的力气,重重撞到门框上,发出一声闷响。他不断摇头苦笑,仿佛是在自言自语:“我怕是他,但世事往往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郎君......”随风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他。
“罢了,罢了。”许锦之勉强支起身体,摇摇晃晃往外走去。
牢房中,许锦之同王阜知相对而坐。
“许少卿,你看我是不是又苍老了许多?”王阜知将一缕乱发捋至耳后,嘶哑着嗓子问他。
“节哀。”许锦之知道他的儿子已没多久可活,便劝了这一句。
王阜知苦涩地摇摇头,自胸腔中发出一声声悲鸣。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许锦之突然说,“从前,武清县有户已经败落了的人家,千方百计供出了一位进士,本想着,用家族的名声和进士的好前程,替他攀附一门好亲事。奈何,进士早有了心上人,心上人出自小门小户,他以死相逼,才娶了她当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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