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父亲的名声毁了他,就禀了族长,将他过继到自己家,改姓了元。那时候凌老伯本是不同意的,但他在狱中过得不好,为了打点官府,讨几口酒喝,便狮子大开口,问自己元庆舅舅要了一大笔钱。元庆舅舅本身不算富裕,拿出这笔钱后,又家中小买卖经营不善,时常朝不保夕的,好在,元庆现在终于熬出来了。”随风打听到这么多,十分兴奋,先前为曲娘子伤神的郁气一扫而空。
许锦之愣了一会儿,又吩咐随风道:“再去请这位元选人来大理寺一趟吧。”
下午,元庆踏进大理寺大门,带着一身酒气。
“为何喝这么多的酒?元选人是参加什么应酬了吗?”许锦之皱眉问。
元庆摆摆手,并未多言。
许锦之令随风给他搬了张胡床,让他坐下后,便直入主题:“我让人去户部查了凌家的户籍,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东西。”
元庆因醉酒,有些坐无坐相,听到许锦之的话后,忽然抬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盯着许锦之。
双方都是聪明人,许锦之便没必要将话挑明了说了,只是问他:“为何撒谎?”
元庆瘫在靠背上,看着屋梁,半晌才答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怕吧,怕自己受拖累,可是更怕阿弟过得不好。现在,终于什么都不必怕了。”
许锦之说:“我先前就有过怀疑,据我所知,科举的读书人,有的爱参加诗会,有的喜欢与名妓厮混,自诩风流。但喜欢看弄戏的,你是第一个,那都是寻常百姓或者家中上了年纪的长辈爱看的。”
元庆坐直身体,突然道:“许少卿,我记得你也是科举出身吧。”
“是,大历六年的进士。”许锦之对此一直深感自豪。
“有人世家出身,本身就占了优势;有人家中金山银山,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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