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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平日是不用一直待在大理寺的,听说卫戚没事儿时,就喜欢往孔本全家跑。孔本全照顾妻子,他就帮忙喂鸡喂鸭、打扫家里。
卫戚急急忙忙回到大理寺时,身上还沾着几根鸡毛。
“许少卿,你找我?又有案子了吗?”卫戚有些狼狈地奔到许锦之面前。
许锦之抬头的瞬间,看到卫戚额头上的伤疤,因为跑得太急,头发凌乱,伤疤便裸露出大半,让许锦之终于看清,那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伤疤,而是受过黥刑后留下的记号。只是,卫戚或许很想隐藏这段过去,所以自己动手将记号划花。但黥刑在行刑过后,会撒上黑土,永不褪色,所以,再怎么掩盖,常年同刑狱打交道的人还是可以一眼识别出。
不过......隋唐两代均不用黥刑,更多时候,是作为私刑使用。比如,上官婉儿就曾因得罪则天皇帝,而受此刑。
卫戚是在哪儿受的刑?许锦之对孔本全的这个小徒弟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大概感受到许锦之探究的目光,卫戚察觉出什么,忙拨了拨头发,将那块伤疤重新掩盖起来,不自然地又问了一遍:“许少卿,你找我是什么事情?”
“案件的事情。”许锦之回道。
随后,他将毛北斗所说的情况,对卫戚复述了一遍。
卫戚皱眉,直言道:“这绝对不可能。刑部的仵作不可能连人死没死,都看不出来。”
“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毛北斗的样子不像说谎,何况他实在没必要撒这样的谎。”许锦之说道。
卫戚沉默半晌,忽然抬头,想到了什么,不禁闷声笑了两下。
“他大概真遇到诈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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