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先前只是排查,没有任何方向。现下,我有了一些方向,或许会发现一些新的线索。”许锦之回道。
“怪不得同一个案发地儿,你要去几次。带着不同的想法,就能发现不同的细节。看似是一样的,但眼里的东西变了,结果也就变了。你果然是天生干这行的苗子。”李渭崖若有所思道。
“嗯,一叶一菩提。”许锦之缓缓而道。
“明知道我听不懂这些,非要搞这些文邹邹的说辞。”李渭崖耸了耸肩,没有恼怒,唇角反而挂着一丝自嘲的笑容。
似乎有什么,和从前不同了。
“恭贺你,终于心平气和地接纳了自己没有文化这个......”
“多谢你的虫草,虽然没什么用,但这东西在长安价贵,你也算有心,把自家的镇家之宝都拿出来了。”李渭崖笑着打断他。
看着许锦之由晴转阴的面孔,李渭崖笑得更放肆了些。
他敢嘲笑自己不够有钱,嘲笑自己没见识?许锦之当下就觉得自己的好意全部喂了狗。可是一转眼,李渭崖手里出现两份糖酪樱桃,一份自己吃了起来,另一份塞进了许锦之怀中。顿时,许锦之这气怎么都生不起来了。
刚入春,樱桃可是个稀罕物。浇上乳制糖稀的樱桃,此刻看上去格外甜蜜诱人。
“一边走路,一边吃东西,成何体统!”许锦之故意板着脸,却悄悄将糖酪樱桃小心地藏进了袖子里。
俩人就这么走到了戏班子租住的院落外。
长安的繁荣是对那些高高在上的门阀世族、达官贵人而言,对于普通的百姓,特别是从外地来长安谋生的底层百姓来说,他们感受到的,只有长安的无情与冷漠。
戏班子租住的院落在延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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