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痛痒,还会感觉身子冰火两重天,无法子可缓解,只能硬撑。待这一日过去,这些淤血便会由身体各处又慢慢聚回脑门处。”
李渭崖惊讶得瞠目结舌,他原本对形容猥琐的卫太医并无好感,但此刻,内心对充满对他的钦佩之情,因为——他说的全中。
“所以,你为什么要自己给自己下毒呢?”卫常风的一句话,不急不忙,却令万顷风雨加于身。
李渭崖也不想装什么了,压低了声音问他:“您为何如此确定?”
卫常风眯着眼睛笑:“我当了大半辈子太医了,什么没见过?有人为了陷害旁人,自个儿给自个儿下毒,又不是没有的事。只是,旁人给自己下的,都是轻毒,却装得虚弱,才好达成目的。你给自己下的,是剧毒,面上却什么都看不出来。我瞧你是练武的身子骨,莫不是为了练什么邪门的功夫,才如此自戕吧。”
听到“自戕”二字,李渭崖神色复杂起来。
他已亲眼所见卫常风的厉害,却没想到,他厉害到如此程度。
不错,幼时,他为了练就无上神功,灌了自己整整一壶鹿七草汤。后来,一直到十二岁之前的每个月初一,他都会这么做。
师傅一向对他严厉,但亲眼看他喝鹿七汤后招致毒发,难免不忍,劝他要不要算了。李渭崖攥紧拳头,坚定地摇头。
他天生体虚,本不是练武的料子,要在短短十年内练成无上神功,更是天方夜谭。所以,用鹿七汤将全身筋脉冲开,也是不得已之举。与鹿七草相克之物是盏芪根,不过,李渭崖为了维持鹿七的功效,早就错过了救治的最佳时间。如今,毒性入骨,于阗的神医对此也是表示爱莫能助。按照神医的说法,此毒一年比一年烈,像这样下去,李渭崖怕是活不过二十五岁。
李渭崖也很怕死,但是比起死,那件刻在他心头的大事,高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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