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草,就更是稀有了。”
“你能弄到雪秦草?”李渭崖满脸狐疑。
鹿七草生于沙漠深处,是一种从沙漠、戈壁深处吸取地下水分而长出的耐旱植物。鹿七草只在春季冒出,可偏偏那时多发沙尘暴,多少进入沙漠深处为了采鹿七草的队伍都是有去无回。而雪秦草,据说是长在人类尸骨边儿上的植物,吸食完新鲜血肉后,便迅速生长,但只冒头十天左右。故而,这种草药一般只存在于人们的口口相传之中,却没几个人真的见过。所以,李渭崖一直怀疑,是不是真的有这种邪门儿的东西存在。
“弄不到。”卫常风回道。
“那你说个......”李渭崖艰难地将“屁”字咽下,忍着追问:“那您说,这毒该如何解呢?”
卫常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一副不满,却又不敢发作的样子,看了半晌,才笑道:“年轻人,你太心急了。我说有办法,自然有办法。”
李渭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就要唤小二付钱。
“时候不早了,若是宵禁前赶不回去,十分麻烦。”李渭崖语气僵硬道。
卫常风大笑,笑完了,才盯着他,缓缓而道:“其实,你与老夫的一名故人长得有四五分相似,青云山上一见,差些以为是老夫出现幻觉了。”
李渭崖一愣,整个人像被数道钉子,钉在了原地,如何都动弹不得了。
晚上。
许锦之归家之后,先令下人烧了热水,沐浴更衣后,主动去了母亲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