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
只是不成想,所谓的清明簪花宴,席上除了刘宴长子刘执经、次子刘宗经外,便是刘家刚满十二岁的长孙刘濛在作陪,并无他人在场。
女眷那边也是一样,除了母亲这个外人,旁的,无外乎都是刘家的媳妇。
许锦之看到空着的食案还余两桌,便向一边的刘执经拱手道:“不知今日,除了某与刘兄及刘兄家人相伴外,还能与谁同坐?”
刘执经亦拱手道:“家父与裴寺卿乃是旧相识,一早相约踏青,这会儿该回来了。”
许锦之一愣,忽而想起府外的马车,原是裴寺卿的,怪不得如此眼熟。
只是,簪花宴上,除了刘家人,便是大理寺的两位官员,这场景,不像是来看花儿的,倒像是聚在一起说案子的。
大家闲谈片刻,看到刘宴与裴游之踏青归来。
刘相公容貌儒雅,眉宇间透着沧桑凛然。他一身洗得发白的袍子,走近许锦之时,许锦之能嗅到袍角散出的草木清香。
“这是许少卿。”
“这是刘相公。”
裴游之给许少卿、刘宴互相介绍道。
“见过刘相公。”许锦之作揖道。
“许少卿不必客气。”刘宴笑道,随后上下打量他几眼,又赞道:“果真一表人才。”
“仲明可不光是长得俊,办起案子来,严谨得很,大理寺可多亏了他,这才能叫我有闲暇功夫,陪士安你出去踏青呐。”裴游之捋了捋胡子,笑着道。
刘宴看向许锦之的目光中,满是赞赏,也夹杂一丝许锦之看不明白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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