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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觉得长安城内,有团伙专拐官员家的小娘子?你们怕刘嫣也如周二娘一般遭遇不测,便求到裴寺卿面前,裴寺卿便向你们推荐了我?”许锦之开口,又皱了眉头问:“可是,你们为何这么肯定刘嫣是与周二娘遭遇了同一件事呢?这里头,难道有什么联系?”
众人神色一变,刘宴看了一直没说话的裴游之一眼,顿了顿,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开口道:“听闻许少卿一心查案,官场上的事,怕是关心不多。实则,因停用朝中一切辅佐官的事儿,我与常相公早不睦已久。”
刘宴指的事情,许锦之有所耳闻。
谁都知道,圣人的左膀右臂,是常相公与刘相公。只是,常衮此人,虽文采赡蔚,待人却孤傲苛刻,在朝中人缘儿一直不如刘宴。
常相公妒忌刘相公,就举荐他为左仆射,实际想要夺他的权。没成想,圣人命刘相公兼任左仆射一职。刘相公因经费不充裕,停用了所有辅佐官,只租用资历浅而有才干的英才。有权势的人想为人求职,刘相公只给予高的俸禄,却不让他们掌权。如此,小吏们办事格外勤勉。
只是,这样一来,下面的人得了好处,都等着感激刘相公,刘宴的威望更甚。常衮不光没能达成目的,反而再也无法给自家子侄谋福祉,心中难免更加愤恨。
提及常相公,许锦之不免想到梅儿说起的往事,心中一惊,看似无关的事情,好像冥冥之中已经连成了一条线。
“刘相公,刘兄——”许锦之的目光从刘宴转到刘执经脸上,“刘嫣从前,喜欢朝暮阁的首饰吗?”
“喜欢。”刘执经肯定地答道,“不过,朝暮阁的首饰价格昂贵,父亲为官清廉,家中的情形你也是看到了的。只是,拙荆爱女,每年生辰,都会想办法为嫣娘去打对首饰。”
“刘嫣出事那一日,是否也去了朝暮阁?”许锦之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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