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咱们普通有钱人,取了钱财说不定就放行了。你自报家门,人家一看,放走也是个死,不如把他们都杀了好了。
果然,草寇头子被激怒,冷笑道:“官家怎么了?官家就高人一等?谁要谁的狗命,你看清楚一点!”
“杜三儿,把他们的衣裳扒了,扔悬崖下面喂狗去!”头子吩咐手下人道。
叫杜三儿的人大手一挥,一群小喽喽跟上,作势就要扒他们衣裳。
“大当家的,等等,等等——”许锦之忙道。
草寇头子根本不理他,嘴里叼着一根草,只翘着二郎腿在石头上坐下。
许锦之见况,只得自顾自喊出来:“大当家的,你财从天降,夫人还腹中有喜,可谓双喜临门,但如果不积德,手上沾了人命,孩子就没了。”
草寇头子一听,眼睛都直了,忙勒令所有人停下。
他走到许锦之面前,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
其他人也愣住了。
“我会算卦。”许锦之脸不红、心不跳地答道。
草寇头子看了他几眼,眼中分明不信,可他说得又全对,纠结了一小会儿,才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我夫人肚中孩儿是男是女?”
“这——”许锦之脑子转得飞快,“要看过夫人的面相才知。”
草寇头子又愣了片刻,与那个叫杜三儿的手下耳语起来。
为了加大筹码,许锦之又道:“那位身穿白衣的,颇通医理,由他为夫人调理,何愁不如大当家的愿呢?不信,你闻闻他身上的味道?”
李渭崖天天喝卫常风开给他的药方,喝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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