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后来,如果不是他屡次骚扰草儿被看见,也不会被剁手指。难不成,这也是杜三儿让他做的?我觉得邱八的话漏洞百出。”
“还有呢?”许锦之问。
“还有......”随风挠了挠头,“没了。”
“能够观察入微,已是进步。不过,这些嫌疑人说的话,其背后不合乎伦理的地方,你却没有仔细想过。比如,如果邱八说的是真的,为何草儿第一次就能找到夫人?夫人管这档子闲事,对她有何好处?是同为女人,怜悯女人的境遇,还是她俩先前就认识?再比如,洪六知道这么多,他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的?他是为谁做事?”许锦之从谈话中发现诸多疑点,还想再说,却见李渭崖匆匆赶回来,于是收住话题,只淡淡一句:“还有很多,你可以再去想想。”
随风与李渭崖打了个照面,得意地抬起下巴,仿佛在示威:如今,郎君也乐意栽培我了。而你,只配干些苦力活儿。想跟我争宠,没门儿。
李渭崖蹙眉,懒得理会他,只面向许锦之道:“有收获。”
许锦之目光中透出光亮。
李渭崖将搜出的证物摊在地上,径直道:“康九屋中搜出一小瓶不明粉末,我凑近一嗅,倒与昨日我们在山中闻到的怪味一致,应当就是你说的什么僧冠掌。”
许锦之拿起瓶子,仔细端详,还放到鼻前闻了闻,表情复杂。
瓶子有些旧了,瓶身刻着大约三年前,在中原极其流行的一首诗作。以此看出,这一小瓶的粉末,是康九蓄意藏着的。
据康九所说,雾中阵法是沈瞎子教他的,那么,粉末自然也是沈瞎子给的。先不说,一个江湖行走的赤脚郎中如何得的扶桑国之物,就说康九与沈瞎子这么些年一直维持着联系,康九却故意装作不熟,是想隐瞒什么呢?
李渭崖又指着一件蓝布肚兜,目光中流露出厌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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