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上的腐朽痕迹清晰可见,仿佛经历了无数风霜。
任大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要挣脱皮肤的束缚。
“是谁?昨儿是谁值夜?造反了是不是!”
“等老子查出来,非把他皮扒下来,挂树上不可!我看看以后还有谁敢作死!”
人群中,任大看到许锦之,大步走到他跟前,指着他道:“你不是会查案吗?杀害巧儿的凶手找不到,是谁把骨头从坟坑里刨出来,总能查得清吧!”
许锦之没理会他,径直走到尸骨前,蹲下身,仔细查看。
“根据白骨腐朽的程度,这俩人死了得有二十多年了,具体的,我不是仵作,无法给出精准判断。”
“外头的这具,骨架较大,属于男性。里头的这具,骨架纤细,从骨盆的形状上看,可以确认是女性。”
“男性白骨的头颅有一个明显的凹陷,这是致命伤。女性肋骨有多处骨折痕迹,但这些骨折并没有愈合的迹象,这意味着她在生前遭受过重大的创伤。”许锦之歪着头,仔细端详女性白骨的姿态,见她身躯弓起,双手抱着头,立刻联想到死因,接着道:“这个女人,应该死于内出血或器官损伤,不治而亡。”
人群外围传出一阵突兀的掌声。
众人看过去,发现是甄祝。
“许少卿的探案能力果真名不虚传,竟连仵作验尸的本事都学来了,当真令人佩服。”甄祝仿佛看不到那些异样的目光,自顾自说道。
随风也跟着道:“那是,我们郎君从小学什么,是什么,无人能及。若不是仵作是贱籍,我们郎君自己都能将尸体验了,还花钱养着那些个仵作做什么。”
“随风,不可胡言乱语。”许锦之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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