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第一次吃上肉呢,是吧,小虎子?”一妇人揽着一旁跪着的小男孩问。
小男孩头大身子瘦,脸上脏兮兮的,目光呆滞,只知道不断点头。
可见,秦君阮走后,他再也没吃上过什么像样的东西。
“我亲眼见过,沈县尉和秦宣抚使站在河边吵架呢,当时我没敢离得近,就是听到沈县尉说多管闲事什么的,还挥了挥刀,作势要砍人,样子可吓人了。”一男子说道。
“沈县尉长得就吓人,皮肤那么黑,身体那么壮,他就是于县令养着欺负我们百姓的打手头子!”又一胆大的男子插嘴道。
难民们你一言,我一语,将许锦之脑子都快吵迷糊了。
“好了好了,从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们有人知道,就答一句。没问的时候,不要说话。”许锦之往下压了压手,示意大家闭嘴。
“有人在晚上见过秦宣抚使吗?”许锦之问。
“我,我见过。”那个吐槽沈县尉的男子站出来。
据他所说,秦宣抚使刚来时,意气风发,后来,意志消沉,每天都像是心事重重。
先前,秦宣抚使视察河道,都由县衙的官员陪着。秦宣抚使死的前三四天,就只剩下他一人了,而且他回回都是晚上出来。
百姓家的房子被洪水冲垮,大家都是露天着睡,所以,这一幕,很多人都看见了。
“那他死的那天夜里,你也见过他?他确实是一人前来?然后失足落入水中?”许锦之问道。
“见过啊,那天我夜里起来撒尿,看见过他,他一个人站在河边,不知道在发什么呆,我还和他打招呼呢,大约隔着一条河,他没听见吧,没理我。我撒完尿回来,他人就不见了。”说到这里,那人脸上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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