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在一旁哭哭啼啼:“被剑贯穿了胸口,怎么可能无大碍?说得轻松,我们郎君该多疼啊。”
说着说着,随风质问起了李渭崖:“你不是武功盖世吗?怎么连郎君都保护不了?”
阿虎怒气冲冲地回他:“你以为就你们郎君受伤了?我们主人也伤在了看不见的地方,若不是内力护身,只会伤得比你们郎君还重。哭哭哭,一个大老爷们儿,就知道哭。”
被阿虎骂了一顿,随风哭得更凶。
李渭崖倒是态度和风细雨地向随风致歉:“是我的过失,现在只要许少卿能醒过来,令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阿虎替李渭崖感到不平,随风听到这话,心里终于舒坦些,起身道:“我出去看看郎君的药煎好了没 。”
随风出去后,李渭崖对阿虎说:“今日你辛苦了,也出去吧,早些休息。”
“是。”阿虎退下。
屋内只剩下许锦之、李渭崖二人。
李渭崖静静地看着他,见他脸色苍白如纸,眉头紧锁,仿佛在梦境中也无法摆脱那股隐隐的痛楚。
眼前又再现上半夜悬崖边的场景,丝毫不会武功的他,在自己遇到危险时,以肉身作盾,替自己生生挨了那一剑。
鲜血溅到自己脸上,那股温热而黏腻的感觉,李渭崖久久不能忘。
“傻瓜,我这身皮肉,不值得你拿命相帮。”李渭崖低声道。
这时,随风端着一碗药进屋。
李渭崖接过药碗,“我来吧,你去休息。”
随风拗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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