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都一摇一晃的。
“刚进来,正好遇上厨房的。话说自打傅家人接管了于家,伙食都没之前的丰富了。”随风一边说话,一边自顾自将早饭往案上摆,“以前还有槐叶冷淘、小菜、蒸饼什么的,现在只有光秃秃的羹汤和胡饼了。”
将早饭摆完后,随风又将提的水倒进铜盆,再捧了到许锦之榻边。
许锦之用盐漱了口,又由随风伺候着洗了脸。
随风像是在跟李渭崖争活儿干一样,从醒来开始,就一直忙得脚不沾地,不给李渭崖上手的任何可能。
“郎君,我伺候你喝汤。”随风刚放下毛巾和铜盆,又将羹汤端到许锦之面前。
许锦之试图用自己未受伤的另半边手臂拿勺,随风偏不让。
李渭崖在一旁,百无聊赖拿勺子搅合自己那碗羹,从汤底搅上来一些蛤蜊,开口道:“你也不看看汤底下沉着什么,真不怕你家郎君伤口愈合不了,还更加严重?”
随风一听,忙拿勺子搅了搅,看到汤底不但有蛤蜊,还有虾肉,吓得忙将羹汤放在一边,抱怨厨房不顾人死活,后又红着眼向许锦之请罪:“郎君,是我不好,差一点害你受苦了。”
许锦之宽慰他:“汤那么稠,汤底下沉的什么,你不知道也正常,何罪之有呢?你同李司狱一道照顾我一夜,也累了,先回去歇息吧。”
随风起初还不肯,许锦之反复劝他,他才乖乖听话。
李渭崖也不再说话,只是拿勺子反复搅汤,看看汤底下还藏着什么能影响人伤口愈合的玩意儿。
只是搅着搅着,他的动作突然停顿下来——
“其实,除了山林里的沼泽地,还有一个地方,淤泥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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