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到了。”
于松白怒急攻心,“我说,我说,答应我,先救她,她受了好多苦......”
在场所有人无不感叹,于松白这畜生一味残害百姓,还丧心病狂地将傅娘子折磨成那样,倒是对原配妻子情深义重,可见人性这东西,有时候是很复杂。
“好,我答应你。”许锦之果断应道。
于松白这才露出放心的神情,刚说了一个“水”字,就突然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厥过去,彻底失去意识。
“快,将他搬到平坦的地方去。”卫神医连忙吩咐道。
众人手忙脚乱,几人出去准备热水、药材和纱布,几人听从卫神医的吩咐,将两名伤者搬到隔壁的厢房中。
许锦之对卫神医道了一句:“这俩人,就麻烦您了。”
卫神医却没有理会他,仿佛是在对他刚刚用计逼迫伤者,导致伤者吐血的行为,宣泄不满。
许锦之愣了一下,倒没过多在意,只是觉得卫神医的脾性,和自己认识的什么人有些相似。他们的身影、走路的姿态,在记忆中竟融成了一个人。
他晃了晃脑袋,将这些纷杂的想法甩去,开始思索于松白的话。
“水,水......”许锦之喃喃自语。
难道是水陂?
“你们压住他一些,让血少流些。”卫神医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他的血怎么这么暗,会不会要死了?卫神医,您可一定要把他救活呀,我们得把他押解回去。”李渭崖很急。
“你不必着急,他不是要死了。人身子康健时,血液呈鲜红色,身子虚,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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