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神医瞥了一眼他道。
许锦之有些好奇,刚想问卫神医为何不愿救治有钱人,是不是因河阳县的有钱人都不顾百姓死活、道德沦丧之故。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许少卿,于县令和他身边几个打手,都被我们活捉回来了,要不要即刻审他?”进来禀报的,是甄祝。
怕许锦之有所疑惑,李渭崖解释道:“你足足昏睡了四五个时辰,我听说傅令山派人抓于松白去了,怕他手下的人应付不来那些死士,就做主让甄祝他们回来,连同阿虎,一起协助傅令山抓人去。你放心,东方明和葛衍,都被锁在后院,逃不掉的。”
“做得好。”许锦之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转头冲甄祝说道:“现在就审,让他进来。”
于松白双手被缚,步履间虽显沉重,却难掩其傲然之姿。他抬起头,目光中满是挑衅,仿佛对即将到来的审问毫无畏惧。
“你居然还没死,倒是命大。”于松白恶狠狠地盯着许锦之道。
“你还活得好好的,本官不敢死。”许锦之虽面色惨白,但气势迫人。
“呵。”于松白翘起唇角,面带讥讽。
“说说吧。”许锦之看向随风,“准备纸笔,记录供词。”
随风即刻从书案上拿来纸笔,随时候着。
于松白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说什么?”
“说说你的心态变化。”许锦之看向他的目光,逐渐变得复杂,“你少时吃过苦,中了进士后做官,便立志当一个好官,造福当地百姓。起初,你确实万事亲力亲为,同百姓共苦。后来,怎么突然变化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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