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身体的疲累感,也好了许多。
“母亲,你擦的是什么?感觉很舒服。”许锦之好奇地问。
“不过是青草膏,加上薄荷。青草膏缓解了你伤口的不适,薄荷令你提神醒脑而已。”许母答道。
“薄荷?为何闻不见薄荷味?”许锦之奇道。
“哦,那是因为薄荷里添了一味茶树叶磨的粉,将薄荷的味道盖下去罢了。茶叶,本身也能缓解你伤口的不适。”许母回道。
许锦之一愣,“母亲,你懂药理?”
许母替他系上扣子,笑道:“你外祖母祖上,便是行医的,我懂些药理,有什么奇怪?你每日不是忙于读书,就是忙于案子,都忙得忘了你阿娘我,还有这一手吧?”
许锦之感到愧疚。
父亲走得早,自那以后,母亲将所有的关注都投注在自己身上,许锦之时常想逃。他拼命读书,是为了逃离母亲的掌控。后来忙于案子,是为了朗朗乾坤。当他的目光偶尔落到母亲身上时,也只看到她穿红着绿,却忘记她本秀外慧中。
如若不是李渭崖对母亲的感情,激起自己的反思。如若不是此次差些命丧河阳,令他格外珍视身边人,他或许还不曾意识到。
“母亲,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许锦之握住母亲的手,请求道。
另一边。
李渭崖坐在家中,看着案上的圣旨,思绪如疾风骤雨,心中如烈火烹油,久久不能平静。
玉奴和阿虎满脸欣喜,齐声道:“恭祝主人,如愿以偿。”
李渭崖想为自己倒杯凉茶,可抓壶的手,却不停颤抖,他强装镇定道:“只是有了接近那个人的机会罢了,成不成的,还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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