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席,是作为王的正妻,你的嫡母。”姬蘅回道,“冠礼对公子的重要性,公子应该明白。”
“自古以来,冠礼,是成人之资,未行冠礼,则不可治人,而我的冠礼也示意着大王是否真的想要传位给我,所以整个燕国都在观望,只有冠礼顺利进行,我得到了参与朝政的机会,他们才会停止观望与猜疑。”子冉说道,“不过那样一来,齐国的计划可要落空了,母后是齐国的公主。”
“即便公子没有成功加冠,齐国的计划,就不会落空吗?”姬蘅反问道,“我想,公子兴就算被立为了太子,燕国的宗室也无人认可吧,在战争压迫下,所立的太子,这是屈辱,你们燕人的骨气,是不会甘愿忍受这样的屈辱,将他捧上王位的。”
子冉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将碗中食物吃干净后放下。
“那天夜里的事情不会再发生,因为母后…”子冉抬头看向姬蘅,“一定会安抚好儿臣的,不是吗?”
姬蘅对视着子冉一动不动,随后发出了质疑,“公子觉得,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我能够安抚吗?”
“那天晚上母后不是亲眼见到了吗。”子冉回道。
姬蘅陷入了沉默,因为再说下去,她们之间便要见底,这是她不愿意的,也是她害怕的。
子冉直起腰杆起身,“时候不早了,儿臣就不叨扰母后,先行退下了。”
直至子冉离去,姬蘅都还在思考她的那句话,是否有着另外一层意思。
究竟是希望被安抚,还是在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充满戒备之心的姬蘅,宁愿猜测成,是云中君对自己的警告。
因为这场冠礼,对她而言至关重要,本该在封君之前就举行的成人礼,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拖延到了今天。
如果这一次还未能成功,那么燕国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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